“嘤嘤嘤,你们欺负人家。”真不敢想象,这种话会从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虽然男厕所门口并没有什么异味,但并不妨碍我有作呕的欲望。
杨柳岸蹲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好像真的有人欺负他了一样。
我摸了摸我脸上的淤青,“嘶~”不禁痛的抽起了冷气,杨柳岸这家伙下手还真狠啊,不知是不是我得错觉,刚刚一瞬间他变强了,明明昨天我对于他的反击还能游刃有余,但是刚刚一拳我却发觉我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也不能阻止它落在我脸上。
“要来根烟吗?”少女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这烟上面空白一片,一个字都没有,就仿佛简陋的散装烟包上了层白纸一般,但是我知道应该没那么简单,光那外壳的材质,我就知道绝不是什么便宜货。
不过,女生的裙子上原来是有口袋的吗?我还以为君子就是一整个圈,没有前后左右之分,直接一套就完事的,也不会有口袋这种煞风景等我东西,为什么裙子上会有口袋啊,这是哪个设计师脑抽了才想出来的。就算是我,这么不解风情的人也知道,裙子那是男人的遐想,是用来看的,而不是用来食用的,喂,要装口袋穿裤子不行吗?看来这校服的设计者还真是有想法啊。
不对,我这是不应该注意这个吧,烟?少女?还是个高中少女?为什么她会有这个东西?
似乎是看到了我疑惑的眼神,少女自顾自的抽出一根,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放到嘴边空吸了一口,然后又塞了回去:“烟我是不抽的,这只是用来发别人的。怎样,不来一根吗?”
哦这样啊,不知为何我送了口气,是我不喜欢抽烟的女孩的缘故吗?似乎不是,她用不着我喜欢,我也不可能喜欢。看到少女的动作,我不禁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身影依旧经常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虽然她在最好的年纪,在我最爱他的时候,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别人,又在她最落魄的我已经快忘记她的时候,又回来说要帮助我。但是,我依然无法忘却当初她回来那天坐在沙发上红唇呡着香烟,轻吐烟雾的样子,那是多么的妖娆,又是多么的动人,让我瞬间就原谅了她。
我在想,如果当时的我胆大一点扑上去,恐怕我早就不是处男了,不过,那又如何?一个刚刚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我还要去再伤害她一次?我办不到。
我虽然在年轻的时候经常说要当个英雄,但是,经历过诸多事才知道,原来,英雄并不好当,英雄,是遭人唾弃与恐惧的,因为,英雄,他们是异类。
不来一个?这真是个充满诱惑力的话,并不是说我喜爱抽烟,我并不怎么喜欢,甚至是说有些讨厌,因为烟进入喉咙会让我的喉咙发痒发干,并且吸进肺里之后还会让我脑袋发晕,就和喝了酒一样,如果我发晕,丧失了自己对这个身体的掌控权,真不知道以后会出现什么事情来。
不过,绕是如此,刚刚少女的动作,不难想象,那其中的某一根还带有着少女的芳津,也不是某一个了,它就突出在那里,那是少女半**烟盒之中的,仿佛就是在告知我应该拿出这一根,这不是引人犯罪嘛。
最终,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我的欲望,不过我内心有另一个声音却在嘲笑我,你老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你还是这样,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你都活了几十年了,还是一个处男。
“不抽?那算了。”似乎是觉得那根被她抽出来的烟,就算再次塞进去也不怎么合群,于是少女干脆再次将它抽出,随意的折弯,扔进了旁边的湖中。
“啧啧,真浪费。”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感叹他看起来应该挺贵的烟就这么随意的丢弃浪费呢,还是说浪费了少女沾在上面看起来挺可口的津液。
“你又不抽,那就算不得浪费,况且,这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将之丢掉,我都不觉浪费,你觉得浪费什么?”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少女话中有话。
“对。。。”我又欲准备开口,询问为何将我喊出来,但却忘记了,角落里还有一个被我冷落了许久的搅屎棍。
“小月月!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什么,这是放置play吗?啊,虽然你无视我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和以前一样,与我更加亲密一些。还记得以前你经常尿床,还怪在我头上,结果每次你一尿床,我就被打屁股吗?”
看上去杨柳岸是个非常怕寂寞的人,以至于别人根本不想搭理他,他还死气白咧的觍着脸上前。
少女的脸色再次阴沉了起来,走过去就直接照着杨柳岸的肚子上踩。由于杨柳岸本是蹲坐在地上,被着突然的一脚,搞得无法平稳身子,只得倒下身来,说来也有趣,如今的杨柳岸就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蜷缩着身躯,在地上扭动。
“你是他的妹妹吧。”我按着脑门感到头痛,着两个人都是奇葩,一个杨柳岸已经够烦了,还来这样一个少女,虽然杨柳岸可恶猥琐,但是他如今的样子也未免太过可怜乐点,我还是决定施于援助,阻止少女的暴行。
然而,少女不为所动,虽然脸转向了我,但是脚的动作却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着重了力度,搞得杨柳岸都有些痉挛了,不过,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是什么,那癫狂愉悦的口水又是什么情况,难道他的m体质就是被这个少女给调(和谐)教出来的?
“我叫晓月,姑且算是这个变态家伙的妹妹。”
小月?
“春眠不觉晓的那个晓。”似乎是知道我会会错意,晓月随后补充道。
晓月?晓月?杨柳岸,杨,晓,杨?晓?晓是姓吗?有这个姓吗?这个暂且不管,为什么两个人明明是兄妹,却不同姓呢?难道是叫杨晓月,或者说是表兄妹?
我疑惑的看着晓月,令我奇怪的是,他俩兄妹是不是都会读心术一般,我只一个表情,他们就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当然是亲兄妹,他比我早一年降生,我随母姓。”这是晓月的说法。
“怎么可能是亲兄妹,我可是捡来的,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我的名字是我襁褓至上的字条上留的。”这是杨柳岸的说法。
当然,我选择相信了晓月的,因为最近种种事告诉我,杨柳岸说的话,一个标点我都不能信。
以杨柳岸的这个变态性格,指不定还想着什么龌蹉的东西了。
“那么,找我干什么,不可能只是想发根烟我吧,而且还在这么显眼的地方,难道说是是想要‘碰巧’被老师看见,然后让我受罚吗?昨天的事情,我承认我错了,但并非我错在先,但是,如果你要讨回公道的话,尽管来,我应着。”我直切主体,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就不能直接点,哪来那么多弯子。
“昨天你们班级有人跳楼更加详细的细节告诉我,那个死掉的人,当时什么个情况。”晓月非常直接,直接的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叫你直接你就真的这么直接啊,还是跳楼死人这种比较难言的事情,应该要委婉点吧,不绕弯和委婉点并不冲突啊。
“你是从何得知,据我所知这个学校将消息封锁了呀,班里的人也都肯定被警告过了不要吓乱说,就算真有人瞎乱说,也肯定是被告知了错误的,迷惑人的消息,比如班主任上节课对我说的,陆德昭受了很严重的伤,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却不宜外人拜访。”
据我猜测,等过了段时间,学校肯定会放出陆德昭由于长时间受伤住院,回来也跟不上学习节奏,已经转学到学习负担轻一点的外地去了,一般这样班级里也就没人去关心了,在这个年纪,再好的朋友,只要一两个月不见面,就变得如同陌生人一般。
晓月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脚下那个有着异样表情的猥琐男人。
怎么还踩着,姑娘你脚不累吗,还有杨柳岸,你的自尊呢?不对,我们明明在男厕所门口,为什么正值下课时间,却连个人都看不到呢?
算了,这不去管他,那么居然晓月都这么看向杨柳岸了,那没跑了,肯定是杨柳岸泄露的事情。
可是他却是怎么和他的妹妹说的呢,我记得昨天发生了事情之后,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就我不知道他在哪的时候,也就吃完饭和我出去找吃的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宿舍里玩手机玩的开心了。
不对,手机?我忘记这茬了,我都差点忘记我是个现代人了,有手机当然好联系咯,可是我没想到,杨柳岸会这么大嘴巴,把这种事情也说出去宣扬,他是没脑子吗?要是被学校知道了,那恐怕就不仅仅是退学那么简单了。
我只期望晓月。。。
我眼神飘向晓月。
“你这么恶心的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和他一样?放心吧,除了我宿舍的闺蜜,我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她们也向我保证了,不会告诉别人的。”
玛德,果然是一家子人,都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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